儚すぎ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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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J/ABO】狼骸鸦骨 12-14

-不懂zz,瞎掰扯的随便看看吧,新出来的这个是ha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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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一阵香风袭来,李民晧从发呆里回过神,抬头望着面前着红裙的女孩。对方嫣然一笑,脖颈上垂下的坠子反射着八个平面的金光。

    待到女孩笑都僵在了脸上,李民晧才反应过来这是在等他邀请她跳舞。音乐正值欢快,李民晧站起身,伸手迎向……正走过来的姜赞镕。

    “不好意思,我们有事要谈。”

    美人扫兴万分,凭良好的家教才没翻个白眼。而李民晧在人离去之后默默地想好险好险,这女人的鞋跟尖如残月,直让他想起一个后辈的子午钺来。为了自己的脚也不能真请她跳舞。

    “那是东郡李氏表亲家的二小姐,李组长都没兴趣?”说话的是跟着姜赞镕的一个接待员,笑眯眯地目送女孩回到她母亲那边。

    这次军部庆功宴来了很多军方和议会的人物,有些人想拉近关系甚至联姻都是可以预料到的。李民晧摇摇头,用不屑的语气说:“东郡李氏别说比巽都李氏了,比我本家都差一点,没什么好感兴趣的。”

    瞭望星三分之一的国土、也就是最繁荣的四大郡上,李姓堪称第一大姓,但李姓和李姓之间发源不同、同源但分支不同的大相径庭。有来头没来头的,差距大到可以类比一个军部副帅和一个贫民区擦鞋工。是以有时提到“李氏”,总要在前面加个地名加以贵贱区分。

    巽都是整个瞭望星十三郡及三大自理国的心脏,用以前的说法相当于一国之首府。巽都李氏自然就是目前蒸蒸日上、以副帅为首的那家。李民晧随便往窗户那边一看,正正巧就瞧见站在大厅外跟两个人说话的李相赫。

    “……这两家最近来往密切着呢,说是那位要竞选东郡总署长,副帅还特地送了礼物过去。”接待员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笑容更殷切了,“素闻李组长贵人事多,今天难得一见,真是……”

    “行了,我们还有事,你下去吧。”半晌没开口的姜赞镕打断他。他连轴转了几天,脸色很不好看,本来就没什么好表情这下更让人有些望而生畏。接待员条件反射地缩缩脖子,乖乖离开了。

    “他老师?”李民晧端起桌边的红酒随便抿了口,目光仍然注视着那个方向。李相赫身边站着一个穿着笔挺西服、胸前别了根金色钢笔的男人;以及一个更年轻些的,穿着深蓝色军装便服的陌生男子,袖子随意地挽到上臂,很不拘谨地拿着军帽扇风,上面镶着两枚蓝宝石。

    “他老师,金正均议长。”姜赞镕淡淡地说,“另一个我没见过,但看名单应该是他的同期,裴俊植。刚从枫林调回来的。”

    “枫林?崔议长不是也在枫林吗?”李民晧想起和他们颇为亲近的崔宇范来,他倒是没提过这人。不过议会和军部本来就有些不尴不尬的隔阂,不熟悉也是有可能的。

    俗话说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文职对武职自古总有些优越。但神裔军的崛起加之连年征战的氛围影响下,瞭望星的实际情况却是军部压过了议会一头。为此两边多有摩擦,议会弹劾军部把国家暴力变成私人雇佣兵,军部则拿纸上谈兵哪懂前线的艰难来反唇相讥。李相赫会跟议长站在一起聊天,也不过是因为金正均和他关系确实亲密罢了。

    但凡了解一点这位大家族后起之秀的人,就一定听说过他自小就被送去给金正均教养的故事。据说李相赫入学不久就表现出比成年人还高的专注度和敏捷冷静的思维,当时副帅还不是副帅,只是个把柄被上级拿住就颇有些焦头烂额的少将。为了争取议会家族的帮助、扳倒当时的二把手,便决定把这孩子送给金正均当质子。

    “真难想象他那个个性是被金议长带出来的。”那个据说在圣诞节扮演麋鹿给众议员送礼物的金正均。

    姜赞镕不以为意:“听传言金议长其实为改善他的个性做了很大努力。据说他曾经从灰炎星亲自带了三只弭豹给李相赫当宠物,那东西当时就是濒危物种了,天知道他怎么弄到的。”

    “这个我也听说过,只知道李组长小时候就养过豹子,只不过都养死了。没想到是弭豹。”

    “其实弭豹养死之后,金议长又送了他三只动物。从黑市上买的,三个不同大小的笼子。只不过没人知道那是什么。”姜赞镕陷入了思考,“据说是活泼的东西,可能是犬类吧。”

    说这么多不过是想告诉李民晧金正均对李相赫的确是用心培养过的。也是宴会的确无聊,这种家族秘闻都被姜赞镕拿来讲故事。

    那边的人似乎说完了话,转身时两方目光交汇,李民晧扬了扬酒杯算打招呼,李相赫微微点头,而裴俊植抱着手臂仿佛颇有敌意。

    姜赞镕也就看清楚了他捋起的袖管下露出的一串伤痕,短、碎而频繁,深红色的,还是新伤。

    那不是一次性的意外,显然是多次冲突中叠加的伤痕。一个刚从枫林调回巽都的、神裔军中的佼佼者,有什么理由会在庆功宴之前让自己受伤?又是什么人能伤到他?

    “你之前说曺容仁已经失联超过十二个小时了。”姜赞镕迅速地在脑子里盘算红泽娜附近的武力布置和地下组织,“派出去的人有回信吗?”

    “还没有。”李民晧虽然不知道他为何突然严肃起来,但还是下意识地汇报道,“现在只能找到通讯设备最后一次发出信号在石桥街外围,但没有人目击到他们之后的去向。”

    “去查一下裴俊植的履历和最近一周的通信记录。”姜赞镕下意识地捏了捏鼻梁让自己提起精神来,“特别是……和监察组有关的。”

    他有种预感,这个突然出现的狙击手,将会成为一个突破口。

    也可能是另一条导火索。

    

    13.

    “背上还疼吗?”

    有柔和的灯光从背后照过来,牢牢蜷在床上的少年睁开眼,看见了自己被照得变形的影子。来人的声音关切又柔和,但出于好强的心理,少年并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紧锁着眉头咬牙忍耐的样子,而是把脸又往下埋了埋,倔强道:“不。”

    这是我。朴载赫心想。是自己都想不起来的少年时的样子。朴载赫试着抬头看另一个人的脸,但看到的是天花板,往下看,看到的是自己提着灯的手。

    他很快明白了,自己在站着的那男人的视角里。

    背上的伤疤从石桥街那里的男人拔剑出手开始就灼烧得像一团火,此刻除了真实的痛感,还有一种异物跗骨的感觉——修长的,尖锐的,是箭。

    朴载赫的心脏狂跳起来,是鸦骨箭。就像遗失记忆里的其中一条脉络被唤醒,奔流在其中的气息便被回忆起了名字。他想,可能是和那柄剑接触所带来的引子,他终于梦到了点新东西。

    而是还是用他的Omega、或者说曾经的Omega的双眼看到的记忆。

    鸦骨箭安静得像一支回荡在深山中的笛音,平稳的磁场下极少出现不和谐音符,这说明它和主人的契合程度很不错,基于此推论,它的主人应该和它差不多平和冷静。

    朴载赫对鸦骨仅存的记忆只有,它很锋利、很趁手,搭在自己的弓弦上时会有强烈共鸣的颤动。握在手里是微凉的温度,和自己一进入战时就兴奋得升温的狼骸反差相当明显。但他不曾设想过它其实很……温柔?

    一支箭?

    朴载赫没有来得及想太多,因为他的前Omega又说话了。

    “其实再等一年也不晚,契合度高的话这把弓会给你留着的。”

    (移步凹3/看置顶)

    罢了罢了,他安慰自己,那个没出息的、暗恋自己(未来的)搭档还不敢说的、做个仗义的临时标记都能控制不住自己的、只敢事后偷偷回味Omega甜味的小鬼,不过是好多好多年前的新兵朴载赫,谁还没有年少犯蠢过呢!

    甜味?

    朴载赫舔了舔缺水的嘴唇。因为那个小鬼的注意力全在其他地方,嗅觉细胞根本没发挥该有的作用,至少,没好好向朴载赫传达Omega的气息。他也只能想当然地觉得,应该是甜的吧,那种非常非常取悦Alpha的味道,Omega大部分如此。

    

    但除此之外——像春水,氲着满河岸摇曳的白茶花的香气,让人安心得想溺在温暖的涟漪中长睡不醒。

    而也许只有最亲近的人才知道,探入水面深处、触及他的软底,才能摸到些冷厉的东西。

    被亲Omega扔了十五年的朴载赫突然就有点委屈了。就像一棵十五年来一直从干涸的荒林里汲取水分的小树杈突然得知他本来拥有一整条河,那片林子也不是一直那么荒芜的。

    他现在手上一无所有,被绑在这个灰尘都呛人的仓库里,一根缆绳就能让他束手无策。身边不仅没有好闻的Omega,甚至还有个……

    蹲在房梁上饶有兴致观察他的Alpha。

    

    “看够了没?”朴载赫仰头冷冷地盯着房顶,阴影里一团影子动了动,随即翻身落地,扑起一片灰尘,呛得他大声咳嗽起来。

    距离拉近,朴载赫皱起了眉头:“子午钺?”

    来人顿了顿,露出惊喜的笑容:“你记得我?”

    不。只是想起这个武器——准确来说是它的磁场罢了。也不知是不是暴力的天性使然,朴载赫对那些武器的记忆远比它们的主人深刻。

    朴载赫默不作声,迅速打量了下这名看起来年龄不大还有点娃娃脸的Alpha,从他学生派的打扮和有点傻白甜的笑意来看,像个单纯的家伙。不过他的武器可不单纯,如果是子午钺的话,这种锋利多刃的短兵器呈双弯月状,出手又隐秘又迅捷,讲究一击即中,几乎是为刺客量身打造的。显然跟它主人的气质相去甚远。

    眼前这人,多半是自己的故交。

    朴载赫眨眨眼睛,放松地靠在椅背上,扬起下巴垂着眼皮漫不经心地说:“你是打算拿那东西给我个痛快呢,还是慢慢放血,问点东西出来?”

    那人的笑容消失在脸上,摇摇头:“朴载赫,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心狠手辣的形象?真让人伤心啊。”

    带着些许挖苦的语气,让朴载赫更笃定这人身份了。恐怕不只是故交,还曾经相当亲近。那人四下看了看,捞了只缺了腿的椅子在朴载赫面前坐下,叹了口气:“我听说宋队长在红泽娜抓了个涉黑的Alpha,挺凶的,拔了剑才制住。我就猜十有八九是你。”

    他眯起眼睛瞧着天花板缝里漏下来的阳光:“告诉你也无妨,你走了之后我们这些人、尤其是梅格要塞那批幸存者,都是被严禁接近你的。”

    “他们”这些人自然是指神裔军。军部怕他的记忆受影响?怕他们串通隐瞒事实?还是怕他一个没了武器的普通人和旧部勾结策划什么威胁国安的大事?

    朴载赫皱起眉头,军部不希望他想起更多记忆?还是另有所图?

    他把这些想不清楚的先放到一边,稍稍坐起来,盯着眼前的人:“那你又是怎么来的?”

    “我弃暗投明了——不能再说了。”那人扬起手指做了个“嘘”的动作,转了转自己的腕表在屏幕上按了下,“现在开始录音,不想吃苦头的话就好好交待。”

    “第一个问题,你和穹幕的看场人金基仁,偷运红泽娜与龛塔交界的石矿材料,运到了哪里,为的是什么目的?”

    

    14.

    “不好意思,本来没想让你受伤的。只是事出突然,我们既没想到你搭档那么负隅顽抗,也没想到你这么……”身上没一丝危险气息的男人在两米外的距离站定,说着,“这么、文员?”

    “你可以直接说,不耐打。”曺容仁平静地说。这个男人是个Beta,他想,还好是个Beta。对信息素几乎没有敏感度的Beta,是他现在能遇到的最好的选择。

    他动了动脖子,蒙住他眼睛的东西材料很好,一丝光都透不进来。曺容仁彬彬有礼地说:“那么请问你们什么时候能让我看见点东西?或者,让我说点什么?你们把我弄过来,总是有所图的吧。”

    陌生的Beta没说话,曺容仁随便寻找着话头:“那个拿剑的男人是神裔军,所以你们也不大可能和军部对立。那么,从我这个、联络部的区区文员、在军部不过像个蚂蚁的无名氏身上,能得到什么?如果是因为那个Alpha……老实说我对他的了解恐怕还没你们多,既然你们都能调动神裔军了……”

    “你是真的失忆了,”男人打断他,语气里带着惋惜,“竟然比他还彻底。到底发生了什么?”

    曺容仁心跳莫名一滞,那股热流又涌上来,他深呼吸稳住声音:“……卡达荷的技术摧毁了我的记忆——我以为你们查过我的来历。”

    “你知道我想说的不是这个,”男人好像走近了一点,声音在稍侧后方响起,“你为什么没有伤疤?就像你搭档那样。”

    这直截了当的话让曺容仁神经瞬间紧绷。他下意识地反驳道:“我为什么应该有?你认错人了,我和他的Omega也许很像,但我不是他。”

    这些人觉得他就是那个叛徒,失忆的原因其实是神祇的剥离?

    “是吗?”男人毫无诚意地随口道。曺容仁感觉有什么在自己的后脑勺动了动,随即,眼前的黑幕掉了下去,他条件发射地眯起了眼睛,许久未见光的眼睛酸涩无比,模糊了好一阵才看清眼前这个戴着圆框眼镜的Beta。

    “我叫赵世衡,”男人狡黠地笑了笑,“是你……是你像的那个Omega的半个同事。”

    

    

    神裔先锋军内的Beta因为没有和神祇融合的体质,是不会活跃在前线的。他们承担的职责基本是后勤和统筹部门,这也就意味着他们都必须要有过人的能力,尤其是在设备研究和医学方面。

    而赵世衡显然十分擅长攻心,曺容仁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来自监察组那个传说中审讯成功率百分百、被戏称诱供专案组的办公室。

    

    他讲了三件事就离开了,最后看曺容仁的眼神满是势在必得。而曺容仁在他离开之后才猛地瘫在床头,摊开紧攥的手,掌心已经被指甲扣得血肉模糊。

    

    第一件事,是从战俘名单交送瞭望星而曺容仁本人仍在卡达荷开始,一直到现在,他的行踪都被监察组牢牢掌握着。包括在安置所接受的心理辅导和生理治疗、包括姜赞镕的接触,都在监察组的默许之下;

    第二件事,下个月东郡总署长的选举大会之前,作为谈判筹码,姜赞镕已经同意要把15年前梅格要塞的重要证人带到东郡的中心城市梅格罗拉,作为交换,李相赫组长会依约退出选举。

    第三件事,那个Omega的名字。

    虽然并没有多少人知道鸦骨的主人本名叫什么,但赵世衡参与过15年前对朴载赫的秘密审讯。在那其中他接触到的资料中,那名Omega就叫曺容仁。

    

    “姜组长绝对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纯粹的一个、当年‘真相’的追寻者,”赵世衡的话还回荡在曺容仁耳边,带着若有若无的嗤笑,“恐怕连你死了对他来说都很有用。”

    

    冷汗凉在皮肤上,像恶心的蝠翼贴着身体。曺容仁发着抖,努力从这些信息中甄别真伪。赵世衡的话不可尽信,他重复地对自己叮嘱。越是诛心之语越有可能是编造出来只为攻破防线的工具——但目的是什么呢?骗他这么一个一无所知的人,即使他把自己当成了那个Omega,也不能给他们提供任何有用信息啊?还是说,从他这边打开缺口,挖掘朴载赫身上藏着的秘密……

    曺容仁越想越心乱如麻,他开始回想当初见到姜赞镕的场景。当初他在安置所旁边的花园散步,心里满是失去记忆的迷茫和清洗标记带来的生理性空虚不安。一架黑色的飞行器从空旷的马路那头驶来,悬在路面低空。他好奇地望过去,三个穿着制服的男人走下座舱向他走来,中间的那个人向他伸出了手。

    “是曺容仁曺先生吗?我们是军部联络组和情报组的,方便借一步谈谈吗?”姜赞镕握了下手就松开了,但那一下很用力,他的眼睛藏在迎着光的镜片之后,曺容仁本能地觉得他的视线透过自己看到了别的东西,“你……很有些面熟。”

    他说他是在附近工作的时候偶然看到曺容仁,因为他像15年前失踪的那个Omega,才决定试着用他来解决这个经年萦绕在他心头的疑问。

    但是,曺容仁惊疑不定地想,但是他又说,和那个Omega仅有几面之缘。那么只凭借远远地一看,就能看出两个并不熟悉的人很相像吗?瞭望星的Omega比率何其稀有,两个相像的Omega、又让偶然到安置所附近工作的姜赞镕看到的几率有多大?

    他究竟,是凭着眼缘找到的曺容仁,还是凭战俘名单上“曺容仁”的名字?

    这些光在这里干想是没用的。曺容仁闭上眼睛,让自己静下心来,现在思考下一步怎么走、怎么从这里出去,才能当面向姜赞镕质问这一切。

    至少,如果能见到朴载赫,也许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砰!!

    不远的墙那边突然响起爆炸的巨响,随即是砖块墙体哗啦啦砸地的闷响。曺容仁乱如爪藤的思绪被强行打断,他扬起头努力地想从仅有的一扇透气窗望到外面,但只能看到一块橙黄的天色。

    怎么了?曺容仁仔细听着,在那声足以震裂耳膜的爆炸之后,仿佛有树干和砖瓦不断砸地的响声,而在那之间又夹杂着分贝不那么明显、音色却特别到让人无法忽视的声音。簌簌地,像箭的声音,但寻常的箭绝不至于能对树干和墙体造成坍塌的威胁。

    到底是什么,曺容仁片刻后就知道了。

    ——那把他们抓过来的男人的声音在一阵金属撞击声后怒不可遏地吼道:“ 孙雨铉,你这是要妨碍监察组工作吗!”

    另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孩声音高声响起:“对不起宋教官!都是金基仁威胁我的!您看他那弩怪模怪样的邪气得很,我打不过啊!”

    编谎话也稍微装得无辜点吧,这孩子都快笑出来了。

    曺容仁静静的听着不知道多远处打斗的声音,觉得有些微妙:煞费苦心把他们抓走,却没过多久就被找到,不光地点不够隐蔽,连看守的人数都堪称……简陋?

    至少他见过的、除了那个应该不算在战斗力内的赵世衡,就只有那个、呃,剑客了。现在外面的声音听起来也并不杂乱,从武器的声响判断,陷入打斗中的不超过五个人。

    并且,从异动发生到现在还没有人手被分配过来过来看住他。这说明要么敌对势力人手严重不足,要么……他们其实并没有那么戒备。

    门缝外有什么东西一掠而过,曺容仁猛地坐起来,使劲眨了眨眼睛。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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